2020-11-08來源:藝棧網 |
最近螞蟻很火,螞蟻在古代又稱“玄駒”,最早出現在漢初《爾雅•釋篇》里,在其后的《大戴禮記》中說:“玄駒者,蟻也。”這是最早把螞蟻叫做玄駒的記載。明代 醫學家李時珍把玄駒列為中藥的一種,寫進《本草綱目》。該書 對“蟻”的釋名中說:“大蟻喜酣戰,故有馬駒之稱。”古人把螞蟻叫做玄駒,是從長期觀察中得來的。 ![]()
霍香結2016作《玄駒金剛圖》6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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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結2016作《征途》69*34
勤奮敬業是螞蟻的天職,螞蟻每時每刻都處于忙碌狀態,它總是為了食物不停的奔波。
霍香結2016作《玄駒智慧》69*34 ![]()
霍香結2016作《玄駒智慧》69*34
永不放棄是“螞蟻精神”的精髓,螞蟻從不放棄。如果它們奔向某個地方,而你想設法阻止它們,它們就會尋找另一條路線。它們或往上爬,或從地下鉆,或者繞行,直到它們尋找到另一條路線。多么美妙的哲學!從不放棄,一直尋找一條路線奔向你想去的地方。 ![]()
霍香結2016作《玄駒對高處充滿好奇》6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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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結2016作《玄駒團隊》69*34
未雨綢繆是螞蟻的生存智慧,螞蟻在夏天就為冬天作打算。竭盡全力儲備盡可能多的食物,多么深刻的洞察力!不能天真地認為夏天會永遠持續下去,所以即使在盛夏,螞蟻也積極地為自己儲備冬天的食物。 ![]()
霍香結2016作《視察成果》6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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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結2016作《玄駒圖》69*34
螞蟻在冬天里想著夏天。這一點很重要。整個冬天,螞蟻都在提醒自己:“冬天不會持續太久,我們很快就能到外面去”。于是在氣溫變暖的第一天,螞蟻就會出去活動;如果氣溫變冷,它們再返回洞里。不一味地等待,這樣螞蟻永遠會在氣溫變暖的第一天出去。 ![]()
霍香結2016作《玄駒圖》69*34
團結合作是螞蟻的制勝法寶,也是我們工作所不可或缺的。螞蟻體積小,所以促使了它們每次出動都是成幫結派,它們團結起來共同移動比自己大若干倍、重若干倍的食物。是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拋開同伴,即使是同伴犧牲,也會把同伴帶回巢穴。 ![]()
霍香結2016作《尋找伙伴》69*34
“螞蟻”精神的真諦--愛心、同情心、團隊合作與忠誠。螞蟻雖然渺小,卻有撼動大樹的勇氣,“小螞蟻”身上體現出的“大精神”不斷帶給我們以深刻的啟發。
霍香結2016作《玄駒智慧》69*34
霍香結2016作《玄駒圖》69*34 ![]() 霍香結2016作《玄駒圖》69*34 存在和事物可以被認知和描述,繪畫可以用自己的語言來實現這種表述;是因為人類心識的速度總是快于物質的速度,所以大圓滿和恒性總是難以得到滿足。無意識也遠意識強大,我們只不過將無意識導到意識的入口或意識開始之處。這是今天我們討論藝術的出發點。物象皆可抽離為具象,具象進一步剝離出抽象,繪畫藝術或者高級的藝術是在這個范疇進行相對思維活動和表述的,筆墨,色彩,調性,詩意,空間喚醒,一絲一毫的精確地逼近我們想要表達的領地。隱喻和象征或者一種晦澀而抽象的思維易遭遇否定,失認,是因為這種描述更高更大存在的努力本身不容易被精確化,不直觀。而實際上被“抽-象”出來的情愫是提煉和萃取的,是濃縮鈾,它涵蓋,迭代了更多的同一事物,好比用E,m,C來描述宇宙的完整性一樣,盡管是階段性的。過往的哲學對混沌而整一的表述是提示性質的,比如盡性(盡天地人之性方可與之參),離相(象)即見如來等等。所以即興僅僅是切入,是隨性的開始,最終還是要在更大維度上獲得文明之源,不偏不倚。 前些日與某位院長說:“今世繪畫大抵兩分。立足泰西之法者,盡乎營構色彩造型至極;立足傳統者,轉圜于筆墨之間,以情致至上。二者互有所取,干戈相向,然亦不似千禧之初,水火不容焉。而荸薺庵主無所處之,竟謂三不似,不似山水,不似花鳥,不似人物。漪漪而來,亹亹而去,偶寄云爾。固有之法尚黒,設色等而下之如金碧,青綠,淺絳。黑白中宣以冷暖二色,亦乃折中。故在黑白及墨分五采中求乾坤至大之情,至簡之道。明王紱云:‘畫道之中,水墨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營構布局之至化境,終究是時間因素,時空并置,故無復有東西之別。營構布局在人情,若果暗布經緯,強行敘事之則,不應失敘述之矩矱。”當然一種深刻的繪畫還是需要敘事作為支持的,純粹脫離敘事即以所謂色彩語言繪畫語言進行的繪事活動僅僅只是浮于其表,于事物的復雜性無涉。黒本來也是色,筆墨如果是積墨法,實與油畫無二志。但是中國繪畫不是積墨法,而是從黑色當中衍變出“五采”來,也就是說從單一的一種色彩中撒豆成兵,變成千千萬萬的色彩出來,這個是需要大能量的。本質上與使用多種色彩達到隨形賦彩的道路完全不同。中國繪畫中的墨分五采,讓墨分離的是水,水是墨的魂魄和靈。因此,可以衍生出無數的明暗關系和豐度,層次。一幅用墨寫出來的作品,能夠神光溢彩,氣韻生動,在于水墨的醒與睡達到了融洽的狀態。(--摘自霍香結《畫灰錄》) ![]() 霍香結,別署蕭乾父,號苦荬道人,等堂,白眼居士徠園主人等,五毒俱全之腐儒詩渣書奴各種外史。自幼習書,篆刻,及長習畫。由唐楷入魏碑,篆籀,金石泉布碑額鏡銘,遍參諸體,遂歸于平正。畫以白石老人為嚆矢,旁及缶翁,大滌子,八大,青藤,擔當,志趣在董玄宰所謂南派淵藪,以文士之畫為的旨。筑廬燕山深處,好淫讀古書,喜述逸聞,結交天下奇人,樂此不彼。其所作筆墨精良,元氣淋漓,未必青史留名,但與青山有點頭之交。著有《地方性知識》(長篇,新世界出版社)、《靈的編年史》(長篇,收獲雜志,作家出版社)、《燈龕》(詩集)、《象派》《旃檀林》(畫冊)、《龜堂印郛》、《明清篆刻邊款鐵筆單刀正書千字文》(學苑出版社)《銅座全集》(2020,作家社即出),長篇小說《日冕》(即出)等,并主持編撰《現代漢語史詩叢刊》《小說前沿文庫》《歷代印譜匯編》(初編),十三經注疏集等著作。作品曾在法國,意大利,德國,美國等地展出。 責任編輯:王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