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31來源:江蘇省國畫院 |
徐樂樂 話說在南京藝術學院上學的時,臨過不少古畫,計《簪花仕女圖》一人,《貫休羅漢》一人。一位老師帶我們去收藏家處,看到任伯年畫若干。外出寫生時,一同學常發出驚嘆:啊!瞧這個水口!一轉身:馬遠!再一轉身:夏昇!算是對我的國畫啟蒙教育。還看過一次傅抱石畫展,懵懵懂懂。 進了畫院,亞明先生重視傳統,指示一班學員人馬鉆進南京博物院故紙堆里臨摹古畫,計:任熏仿陳老蓮仕女圖一幅,任伯年寫意人物一幅。
上世紀80年代中,國外新潮涌進,各種現代派聞風而起,我那易受影響的頭腦受到了影響,畫一些莫名其妙上樓梯下樓梯的人形,水墨亂潑,有眼無珠等等。亞先生不樂意了:
某次在上海博物館,看到陳老蓮一幅撲蝶圖,線條細,花紋細,白粉用的吝嗇,令人愉快之極,直看到玻璃上哈氣一片。就是它了。 到現在,還有更心儀的如雀子忠、錢選、趙孟昇歷代大師和宋、唐、晉畫等等。但陳老蓮的影子是脫不掉了,算是恩師。 多年的經驗,好歹也有一個總結。一個人畫畫走哪條路,貌似有選擇,其實沒有選擇——你的個性和能力決定了一切,拿現在時髦的話講,基因決定了的。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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